第(1/3)页 房间里,白圭手里攥着书信,气得手都在打哆嗦。 他直接拿着书信去见了王诩。 “师父,庞涓实在过分!” 他气得连师兄都不叫了。 王诩接过书信,看了起来: 吾师尊鬼谷先生座下,师弟白圭亲启: 见字如晤,遥想吾师尊与诸师弟安好…… 至若孙膑师兄之事,涓不得不辩。 孙师兄与涓,非但同窗,更有结拜之义。 涓对孙师兄,敬爱有加,何谈加害? 今孙师兄虽遭不幸,然涓已竭尽所能,保其性命无忧,且待时机成熟,涓必迎孙师兄归魏,再续兄弟之谊。 吾师尊与诸师弟,切勿轻信道听途说,以误我等兄弟之情。 涓虽不才,然于孙师兄之事,绝无半点虚言。愿吾师尊与诸师弟明察。 不宣。 庞涓手书 王诩接过书信,目光在信纸上缓缓移动。 良久,王诩轻轻叹了口气,将书信放在桌上,目光中透露着无奈与悲哀: “庞涓,已被世俗权力所迷惑,其心已非吾等所能度之。” 白圭一听,心中更是愤慨: “师父,庞涓竟然如此狡辩,真是无耻至极!” 王诩摆了摆手,示意白圭稍安勿躁: “圭儿,你有所不知,庞涓自幼聪明过人,却也因此而自负。吾虽有心教化,却未能料到其心性至此。” “师父,那我们该如何是好?” 白圭急切地问道,心中对孙膑的安危担忧不已。 王诩沉默了片刻,眼中闪过一丝决然: “庞涓此人心已变,其行径已非吾所能左右。恐怕,其命不久矣。” “啊?” 白圭惊呼出声,他虽然已经知道了庞涓在历史上的结局,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侥幸的。 但是没想到王诩现在也这么说,恐怕是没有改变的可能了。 王诩看向白圭:“圭儿,你既已知未来之事,便应明白,历史之河虽有波澜,却难改其终流向。庞涓之行,不过是历史洪流中的一朵浪花。” 第(1/3)页